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鲲鹏很尴尬,落水狗也捡不着打,琢磨着自己好歹也是上古神裔,真身如此令人望而生畏,却连个排得上号的名位都没混上,风头全被同根生于沧海的云龙占尽,因此始终耿耿于怀,万般的不服不忿。
但鲲鹏同样奈何不了龙。于是他这次决定曲线夺标,勾引情伤未愈芳心寂寞的赤霓,只为生下天地间唯一的一只金翅大鹏。
大鹏鸟名迦楼罗,是火凰赤霓与鲲鹏离镜的长子,几乎完美继承了水族鲲鹏和神禽凤凰的全部杀伐之力,甚至更胜一筹。此鸟面白羽赤,翅膀张开如利剑,羽翼缝隙中会降下热沙雨,所扇之风若误入人眼,会致目盲。
除此种种殊异处之外,迦楼罗还有个特别的癖好,这也是赤霓之所以同意嫁给离镜的最大原因。大鹏鸟是龙族天生的克星,专门屠龙为食,一次五百条,吸溜吸溜吃面一样,不费吹灰之力。
迦楼罗诞于赤霓对伏泽的恨和离镜对伏泽的嫉,乃身负“痴、怨、嗔”三种重孽的煞星。他的出生,是龙族亘古以来最大的劫数。
然凤凰古老神圣,凤鸟现世时,连菩提树都还不知在哪里,因此这桩公案三界神佛都不便插手,只得隔岸观火。
金翅大鹏满一千五百岁那年,赤霓终于宿怨得偿,云龙夫妇双双殒在迦楼罗口中。伏泽被迦楼罗的金刚利喙咬断了龙脊,囫囵吞吃得连片鳞都不剩,澄琉不肯独自逃生,殉夫同丧于鸟腹。他们未出世的孩子,还只是一枚尚未孵化的龙卵,也无人知晓流落何方。
神龙之祖葬身鸟腹,这业报滔天,纵一时奈何不了赤霓,惩罚却应在了她的后代身上。“凤育九雏”,火凰生下金翅大鹏后,又先后诞育孔雀、彤鹤、蓝凫、紫燕、招风、奔雉、百鸣、雪鹄。作为杀龙的天谴,终其永世,她都将再也无法生出凤凰。
重楼就是赤霓的第二个孩子,孔雀。
龙祖伏泽
雍禾说,上古蛮化初开,百兽皆为天地灵气所化,嫁娶之事也多自由随性,退个婚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就譬如你们狐族,接二连三退了天族两桩婚约,上至太子三足乌,下至守门开明兽,无论出身高低,统统入不得涂山帝姬的眼,最后不都和平友好地解决了,也没见谁能闹成那样。”
我被天上瓢泼浇下的暴雨淋得发抖,只好对这句明显意有所指的玩笑佯作听不大懂。但听他话里的意思,我这次弃婚私逃,并没给涂山惹来太大的麻烦,刚暗暗松一口气,却听身后传出一嗓子暴喝:“喂!不懂就不要人云亦云,你说的民风旷达不拘礼数是青丘那一支,我们涂山的狐,向来是很忠贞纯洁的。”
大垂裹在一堆鱼虾中间载沉载浮,好不容易挤近前来,一贯的狐还未至话先到。
雍禾并不以为意,只顾沉溺在龙凤之祖相斥相杀的惨剧里,摇着头不胜唏嘘。春空说,他这四皇叔是个彻头彻尾的情痴,堪称古往今来风月故事的一部情史纲目。无论耳熟能详还是不能详的各种艳闻,就没有他不知道的,可谓术业有专攻。一旦开了话头,不说个尽兴是无论如何停不下来的。
果然,雍禾望着半空风云变幻,幽幽续叹道:“赤霓之所以妒恨成狂,并非全因退婚之事折堕凤族颜面,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因为除了这,根本也找不出更堂皇的理由。她对伏泽用情至深,奈何从头到尾不过是场单相思,伏泽并无此意。她太执妄,得不到便立誓要亲手毁弃,才会宁可错嫁也非置他于死地不可。她曾对伏泽放言,‘就算得不到你唯一的爱,也要得到你最深的恨,恨需要花费的心力,一点儿也不比爱少。’”
“错嫁?她和离镜的目的不都达到了么,终于如愿以偿害死了龙祖夫妇,应该很满足才对。”我撇撇嘴,对这种一厢情愿死缠烂打的行径很是嗤之以鼻。
雍禾耸眉:“不是错嫁是什么?她对离镜半分情意也无,离镜也不过为了那点卑鄙的私心而诱娶她。这样一对怨偶,一旦失去共同的目标,就彻底没了继续走下去的理由。唯一对结果感到满意的,大概只有离镜。”
“那这对怨偶最后怎么样了呢?还生了那么多孩子,想来磕磕巴巴也能凑合过下去。”
“结果啊,赤霓连伏泽的恨也得不到。龙祖性傲,伏泽既没爱过她,便连所谓的恨也吝予。自始至终,都淡漠至极。最后关头,赤霓要伏泽当着她的面手刃发妻,便可召回迦楼罗留他一命,还是被伏泽毫不犹豫拒绝了。他答她,‘生死不过如万物兴衰寻常,纵粉身碎骨亦无所惧。心中所念,唯有吾妻,白龙澄琉。’灵兽每五百年需渡天劫,火凰每五百年涅槃一次,赤霓在生下第九个孩子后,心灰意冷,为了平息爱子孔雀犯下的罪过,涅槃时再也没有从火焰中出来。”
“女人嫉妒起来真是太可怕了,啧啧,简直不可理喻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啊!总而言之,三角恋太危险了幼棠,尤其是和龙有关的三角恋。”大垂气喘吁吁拍着水,关注点永远戳不到正题上。
我紧张地追问雍禾:“龙祖伏泽执意要娶的那位夫人,可是白蟠龙?”
上古以来,神龙分五色,多见苍龙青甲、螭龙鳞黑、火龙赤朱、黄龙须爪皆橙,白色的神龙却是极其罕有。
大垂扳住我肩膀龇牙咧嘴:“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三角恋,生命危险啊!”
雍禾愣了一刹,自顾蹙眉思索,露出不太确定的神情:“你说澄琉?她嘛……好像是。”
“那……你刚才还说,云龙夫妇有过一个孩子?那枚龙卵既没被迦楼罗吃掉,究竟藏在何处,就再也没人知道了吗?”
心中有个念头倏忽闪过,仿佛抓住一线来自远古洪荒的暗示,还来不及把线索连起来琢磨,就被半空传来的兵器相撞声打断。
抬头一看,见是临渊的长剑和重楼的方天画戟纷纷脱手,在半空互击,一时流光四溅、金石迸裂,最后从中折裂为两段。兵器都玉石俱焚了,两人仍各携一片流云站得很稳当,还是那副剑拔弩张的对峙模样,委实辨不出个胜负来。
这热闹瞧得我甚迷茫。据闻千多年前魔君作乱,就是被临渊率众攻破北荒付虞山,亲自镇压入塔。神魔之间的对决输赢早有定论,按说不应该缠斗了这半天还难分高下。
临渊望着跌入海中的残剑,闲闲笑道:“昊天塔下封印一千六百多年,身手虽算不上生疏,倒也不像有所长进。”
我简直忍不住要笑。这人,骄傲得要死的性子到哪里也改不了。明明两人手中的兵器都折损了,并没见占着多大便宜,嘴上却半点不肯吃亏。
那紫衣魔君薄唇微张,张狂意态中伴有冷漠决绝,叫人看得浑身凉意从脚底直窜入灵窍。他摇头,一字一顿:“是一千六百九十三年零七天。”
“唔,没错,记性很好。输的总是比赢的那个记得清楚。”
此话方出,果然令紫色的身影僵了僵:“看来本君入塔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你也一并忘个干净。那战本君虽力竭落败,真正输的,却是你。”
临渊敛起眸子,往万顷波涛下闲闲一瞥:“那倒未必。该回来的,总会回来。”
我被他若有若无笼罩下来的眼风吓得寒毛奓起,弓起身子猛地缩回大垂背后,几乎以为藏身之地已被看破,又或许只是错觉。
他们口中晦涩难明的对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懂。更别提身边那群呆头呆脑的小鱼小虾,瞪圆了眼半露出水面,纷纷交头接耳叹道,上神就是上神,随便吹口气都透着高深莫测,不是寻常水族能够理解的范畴。
雍禾在旁沉默了半晌,却突然挤出句更加高深莫测的总结来:“所谓胜败,如同世间对错,原本是分不清楚的。”
我怀疑其实他也听不懂,但好歹当着一众手下,为了维护夜叉皇族仅存的颜面,也要把蒙圈表达得清新脱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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