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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奕看清了方向，迈开了脚，“过去看看。”

林妙妙喜出望外，却也没忘了叫李超和张文怡。李超摆摆手，“我们就不去了，你跟沈总去吧。”

话一下被他说死，张文怡也只能留下。看着林妙妙跳脱地绕在沈奕身边，张文怡觉得沈总对林妙妙真是太宽容了，她哪里配？

看在李超眼里却是另一幅景象，一只猫绕着沈总喵喵叫，轻巧得几乎要跳上沈总肩头。

办公室里还是要有可爱的女孩子才好。

想着，看了张文怡一眼，她倒是梳妆打扮过了，比平时多了柔美，不过还是端着放不开。

他笑着，“张助理，在沈总跟前不必太拘谨，下班时间放松一点。”

张文怡有些笑不出来，李秘书是什么意思？

见她这样，李超摇头，“你该向林助理学学，平时多笑笑。”

她不是没笑，而是笑得公式化，浮于表面不见真心。

张文怡谦虚地点头，心里却一阵不平，自己处处比林妙妙强，结果还要她向她学？学怎么笑？她又不是来卖笑的？

她有能力，用不着像林妙妙一样溜须拍马！

***

林妙妙和沈奕过去买烟花时遇见几个同事，男男女女都有，都是年轻人。

放烟火这种事也只有年轻人有兴趣。

难得出来玩，更难得沈奕会过来，有人起哄让沈总请大家放烟火。沈奕让他们去挑，女职员欢呼着围过去，他则跟几个年轻的部门经理在边上闲聊。

气氛好，大家说话比较随意，有人问：“沈总也喜欢放烟花？”

沈奕道：“过来看看。”

又有人问：“怎么就林助理过来？张助理呢？女孩子不都喜欢这些吗？”

马上有人接话，“张助理看起来不像是喜欢这些的人，我看她一板一眼的，心里装的全是工作。”

“跟林助理比，张助理是没那么可爱，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林助理这么可爱的女孩。”

沈奕莫名生出一种自家小猫被人夸的自豪感，林助理除了可爱甜俏之外真没别的可以拿出手的了。

忽然发现韩棋也混在人群中，他眼睛微眯，“韩棋也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