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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场职场双得意,说的就是最近的郑晴寒本人。嘉辰风投的名气打出去之后,她整合自己手里和谈时墨那边的资源,一鼓作气,势如破竹,拿下了好几个早就看好的项目。
之前投的一些项目也已经开始有正向的反馈。公司年底的财报虽然还处在净支出阶段,不过风投界向来看的不是现在的撒钱,而后投资项目的可发展性。就凭她现在手里投出去的这些项目,明年就已经是可以预见的前景一片大好,动静之大,让业界为之侧目。
郑晴寒纵横商界多年,之前就已经是声名在外的锦辰郑总,手段作风之雷霆万钧,不少人都早有耳闻。只是当时她背靠郑氏,不少人面上不说,心里对她还是有点轻视,觉得不过是个承袭家业的富二代而已,吹得那么厉害,你看她离了郑氏还能得意得起来吗?
殊不知郑晴寒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打脸,既然有人都这么积极地把脸伸出来让她打了,郑晴寒当然也不介意路过的时候随手拍一巴掌过去,潇洒地留下一句,你姑奶奶我当然可以。
郑晴寒刚开始出来创业的时候,出去开会谈业务,总免不了碰见过去打过交道的各路老总。打照面了当然也不会不招呼,他们寒暄着说碰到什么困难了就打电话,一定帮她一把。郑晴寒懒得解释,面上笑吟吟地应了,转头就把这话抛到脑后,只等他们几个月后自己放下身段贴上来。
现在几个月过去,她当时预计的情况果然如期到来。她作为一个处于投资链顶端的金主爸爸,指望着从她这里拉投资的老相识见到她,简直恨不得给她五体投地地跪下。
会私底下聚众说风凉话的人总是没有节操的,这些人眼见她事业风生水起,嘲不动她,立刻就颇识时务地调转火力,转头嘲笑起现在摇摇欲坠的郑氏,和苦苦支撑的郑永昌本人。
是什么样的脑子才能一门心思地把郑晴寒这种能力极强的孙女赶走,非要保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孙子呢?别人家的废物子孙好歹还有个延续香火的作用,郑家的这个呢,连延续香火的作用都没有,活着简直都是对新鲜空气的一种浪费。
这些话胆子小一点的就私底下凑到一起说说,胆子大的干脆就当着郑晴寒的面聊,费尽心思地小意奉承着她,专挑她喜欢的话聊,简直恨不得把整个郑氏都踩进泥里。
郑晴寒最开始对这些踩高捧低的话不置可否,听着不高兴也不生气,反应平淡。有人觉得她这是默许的态度,于是话越说越过分,郑晴寒在一次酒会上听到有人在她面前唾沫横飞地说起郑永昌,满脸嬉笑着说老爷子听说又住院了,身后没人真是上天降下的报应,终于缓缓吐出口气。
她朝嚼舌根的人举了举杯,浅笑着问:“身后没人是什么意思,是说老爷子的晚辈都死绝了?”
那可不是么!虽然暂时还没咽气,不过跟死绝了也没差太多。那人没第一时间体会到郑晴寒的画外音,还在眉飞色舞地说着怪话,直到被身旁相熟的人使劲用在背后拍了两把,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脸色瞬间就白了。
郑总,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人结结巴巴地解释,在她面前点头哈腰,短短几秒钟里就出了一身白毛汗,满脸水淋淋的,擦都来不及擦。
真是没意思。郑晴寒无趣地走到一边,在休息区坐下,看着面前的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感到一阵莫名涌上的由衷疲惫。
不过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和以前并不一样。郑晴寒的视线落在酒会的人群中,寻找那道熟悉的身影。谈时墨正被一些人围在中间,那些人满脸热络地和他说这话,他面上表情淡定,游刃有余地应谈着,视线却并未落到周围这些人的身上,而是不动声色地在附近扫了一圈。
他的视线很快和坐在休息区沙发里的郑晴寒对上。郑晴寒托着腮和他对了个眼神,若无其事地转开视线,拿起自己带过来的香槟,慢悠悠地喝了几口,随即就看到谈时墨很快结束了当前的话题,对周围的人说了什么,而后脱出包围圈,朝她走了过来。
夫妻俩都在商场上有名有姓,最大的特点就是总能在各种场合不期而遇。以前对郑晴寒来说是麻烦,不光总要和这人提前对行程,还总得在外人面前象征性地营业一下。两个人两辆车过来,合体营业之后还要分开各回各的公寓,真是有够麻烦的。
现在真的互通心意之后,这才开始体会到个中好处来。起码这种隆冬腊月的出差,两口子还能一起过来一起回去。郑晴寒靠在沙发上,谈时墨走过来时抽走了她手里的香槟放到一边,给她换了杯果汁,在她身边坐下,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胳膊。
“是不是穿少了。”谈时墨感受了一下她胳膊的温度,微微皱眉,“申城这边又湿又冷,今晚外面大幅度降温,屋里也根本谈不上暖和。”
的确稍微有点。郑晴寒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她本身完全不是那种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又不是什么女明星,不需要寒冬腊月也哆哆嗦嗦地秀事业线。不过毕竟是酒会这种正式场合,礼服裙还是要穿的,就算她能把发热贴藏在里面两个,也有点抵挡不住申城这种魔法天气攻击。
这就到了使用老公的时候了。郑晴寒扯扯眼前人的袖口:“还真有点,外套脱给我。”
谈时墨当然没有不应的道理。他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郑晴寒身上,随后看了眼时间:“现在还没法走,有个发言还没听,听完之后就能和主办打招呼走人了。”
嗯。郑晴寒回忆了一下酒会的流程:“是不是差不多还有个半小时?”
“应该是。”谈时墨听出她话里有话,看着她,“等不及了?”
哼哼。郑晴寒拿出手机,朝他笑着抬了下眉毛:“吃火锅,去不去?”
“穿这身去?”谈时墨看了一下她的鱼尾裙。
在商场吃,现买身衣服换嘛。郑晴寒觉得这不是什么问题,行动力很高地点开小程序现场预约,摩拳擦掌地等着跑路走人,赶紧从这里解脱。
“刚才怎么了?”谈时墨突然问她。
嗯?郑晴寒转过脸来,看了他几秒,感到有点好奇:“我脸上写了什么表情吗,没有吧?虽然自从我出来自立门户之后,营业就变得勤恳了一些,但今天太冷,我不是很有精神营业,不行吗?”
道理上勉强说得过去吧。谈时墨不置可否,抬手将她刚才喝香槟时稍稍有点晕开的口红痕迹稍稍擦去。他眉眼专注地看着她,轻描淡写地说:“我一直以让你的人生里少一些不得已为目标。有什么困扰的事不如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能解决呢。”
郑晴寒看了他几秒,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谈时墨由着她靠,不动声色地向她汇报情况:“在你披上我的外套的时候,有大概十个人朝这边看了过来;现在你靠在我身上,这个人数大概翻了两番。”
郑晴寒稍加思索:“男的女的?”
谈时墨目测了一下,实话实说:“女的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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