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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不是这会儿影帝上身,白爵都快笑出声了。“这时候知道指挥我了,”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路西弗还真的走进来,替白爵关上了窗户,“你亲爱的法伊瑟呢?”“他也没穿鞋,光着脚呢,踩在地摊上也会冷,你知道联邦的大型犬们总是最怕冷了,”白爵懒洋洋地调侃,“他可是纯种的。”“……少爷。”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丝的压抑。不知道的人,比如路西弗,会以为他是在不满白爵开这种血统和种族的玩笑,并发出不满的声音示意他闭嘴。而只有白爵知道,法伊瑟的意思是,他的废话实在是太多了,现在他只希望他们亲爱的哥哥赶紧滚出这个屋子——而从始至终,白爵手上的动作都没有停……哪怕在光脑的播放器里,电影里的女鬼正满身是血滴从楼梯上爬下来。当路西弗十分符合自己街头混混形象骂骂咧咧地走出去并甩上门的一瞬间,白爵被一把拉住肩膀,摁进了枕头里——他低低笑了一声,然后接下来的笑声被吞没进了男人狂热的索吻当中!他的吻带着不同寻常的急躁与一丝丝的惩罚,从他的唇舌一路滑到颈部,然后头一次,不管不顾地在他脖子上衣领可能遮不住得地方留下一个咬痕——白爵的笑声逐渐被喘息代替。被扔到一旁的光脑里,女主惊恐地躲在实验桌下,实验桌上跑过一双没穿鞋子的孩童的脚,恐怖气氛推向最巅峰,女主发出尖叫……白爵手里的那玩意就要到达边缘——这时候,忽然在唇瓣上磨蹭的舌尖推开,温暖的胸膛和身上的压力消失,法伊瑟一下子坐了起来。被子外面冰冷的气息接触到皮肤,白爵打了个哆嗦,四肢紧绷,皮肤上的鸡皮疙瘩冒了出来……在他来得及反应过来的之前,男人已经赤着脚翻身下床,然后不顾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直接拉上了裤子的拉链——看得白爵都疼。“法伊瑟,其实我可以……”“不用,你现在腿脚不方便,少爷。”男人凑过来,那双碧色瞳眸因为还未褪去的欲望变得相当沉,在他语落时,他在床上一脸懵逼的黑发少年眼角落下轻柔的一吻,“我呆得太久了,一会他们还会进来。”白爵发出不满的“嘟”声。“晚安,明天见。”“晚安。”白爵不情不愿地回答。然后法伊瑟便起身走了出去,房间的门被打开,又一丝不苟地轻轻关上,就好像此时此刻关门的人,没有受到丝毫生理上的困扰。“……”屋子里只剩下了白爵一个人。拿起平板光脑,关掉,女主尖叫的声音戛然而止。……很多次了,法伊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释放过自己,每一次都是这样,临到关头,直接宣布游戏结束。说他不喜欢,又好像不是,每一次他都配合得很的样子,而且那眼中闪烁着的要把人生吞活剥的……呃,那可不受演技可以解决的问题。…………………………他到底怎么啦?“奇怪得很。”碎碎念地嘟囔着,少年关掉了台灯,当屋中恢复夜的黑暗,他掀开被子钻进去……唔,被子里还有法伊瑟残留的味道。白爵嗅嗅鼻子——挺好闻。信息素的消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真的是很可怕的事情。大概是白爵睡之前对于法伊瑟的困惑实在是太深的缘故,所以晚上睡着后白爵有了一个理论上来说有点可怕的梦——梦中的他和法伊瑟都没穿衣服,然后他们成功地做到了最后一步……梦中的男人被他压在身下,一改平日里那副冷艳高贵的优雅模样,他流着泪,跟白爵求饶,叫他轻一点,或者催促他快一点……像个难伺候的小姑娘。而白爵完完全全乐在其中。他甚至一边愉快地驾驭着这个身份或者形象都高不可攀的男人,伸出手替他擦眼泪,他用充满怜爱和形容的声音说:“喔,法伊瑟,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个小哭包。”然后法伊瑟对着他顺从地微笑,并抓过他的手放在脸边蹭蹭,可爱得像是在发情期的oga……白爵一个激动,就释放了自己。然后就醒了。“……”白爵翻身坐起来,掀开被子不太意外地发现裤子湿了一片——梦中的画面和对话的台词清清楚楚地被回忆起来时,他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他妈ooc(指同人创作中人物性格、身份、性别、能力等等一个或几个方面描写脱离原著设定)得没边儿了,法伊瑟这辈子都不可能捉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边哭泣着求他艹他,梦中的自己为什么还能觉得特别带感,甚至兴奋得快飞起来?……………………要疯了。为了防止第二天被嘲笑,白爵不得不大半夜地爬起来洗内裤,掀开被窝光着腚跳下床,换上新的裤衩再飞奔到浴室洗内裤——洗完内裤挂起来,白爵忽然反应过来的他应该还开开窗散味儿,否则估计一床都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明天早上谁也瞒不过……一拍脑门赶紧溜达回房间,结果手在放到窗户上的时候,白爵忽然猛地停了下来……他僵硬地站在窗边,嗅了嗅鼻子——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什么味道都没有闻到。这不可能。雄性alpha的精液里,信息素的含量是最浓郁的,通常一点点,都能让整个屋子味道熏天,正因为这样,每次法伊瑟替他弄完都是毫不犹豫把那些东西吞下去的。“奇怪……”困惑与迟疑之中,白爵使劲儿嗅嗅鼻子,还是没闻到什么味道……他又举起双手稳稳刚才碰过脏内裤的双手——忧伤的是大概刚才做贼心虚太紧张,此时此刻他的双手剑全部都是洗涤剂的浓郁味道。“……”白爵感觉到有点不安。于是他做出了一个非常“白爵”的决定,那就是大半夜的,掏出通讯器给仅仅隔着一堵墙的隔壁房间的法伊瑟打电话——通讯器那边响了两声被人接起来,电话那头的男人“喂”了声嗓音低沉沙哑,显然是刚从梦境中还未完全清醒……“法伊瑟!”白爵捏紧了通讯器,嗓子紧绷,“怎么办,我的精液味道淡得像白开水!”“……”电话那头沉默了大约五秒。法伊瑟慢吞吞地,仿佛不确定地问:“什么?”白爵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这一次,法伊瑟陷入了比刚才还要长的沉默——直到白爵不满地催促“你是不是又睡着了”,男人这才迟疑地问:“少爷,你为什么大半夜的会有机会闻到这种东西?”白爵:“……”这次轮到白爵哑口无言。想到答案的真相,他的内心已经尴尬到恨不得活生生把面前这堵墙挠穿……死去一般的沉默中,他决定硬扛过这一次,硬着头皮回答:“总之我就是闻到了,现在问题的重点难道不是我身体里的信息素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你确定没弄错?”这时候法伊瑟的声音听上去终于清醒了一些,“东西还在么,我过你房间看看?”“洗掉了。”“还有多的吗?”“你以为是焦糖布丁吗,哪来的多的?”“似乎这也是我去你房间可以解决的问题?”“……………………”白爵用了几秒反应过来法伊瑟在说什么,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法伊瑟,大半夜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我心里不太有底,而不是准备听你开开黄腔耍个流氓就能安心去睡。”“……哦,现在给你预约明早出发前的家庭医生,让他提前一个小时上班到这边再给你测试一次信息素,”法伊瑟淡定地说,“现在,要我过去抱着你睡么,我可以天亮之前再回到自己的房间。”白爵微微眯起眼,想了下长长吁出一口气:“算了,我自己能睡。”挂了电话,白爵爬上床……总觉得被窝里若有若无地仿佛又能闻到自己的味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呢?白爵陷入苦思,直到天将近快亮,他才迷迷糊糊、满怀心思地重新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家庭医生就来了,白爵例行抽血时,他那全是抽血痕迹的胳膊成功地让在场很多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尤其是当测试结果出来,白爵的信息素浓度比以往相比较还要高个10的时候……大家纷纷发出了嘟囔的声音。“你不能再这么变态了,白爵。”伊万斯警告,“小心翼翼是好的,但是你都有点儿病态了。”“信息素抑制剂最大的特点就是不稳定,哪怕是几十年的改良配方也没有让它变得好一些,”兰斯洛特夫人说,“希尔家族使用的这种改造版信息素抑制剂显然就更加不靠谱了,也许它根本没有生效……”“我不怀疑。”白爵耸耸肩。“好了,白爵,别总盼着自己出事,”老兰斯洛特上将用一个稍微轻松的语气说,“现在站起来,准备出发,去航站楼的车已经等在外面了。”出发的时候,就连习惯晚睡晚起的路西弗都打着呵欠从楼上走了下来……全家人都到齐了聚集在客厅,就像是护送第一次独自出远门的幼儿园孩子似的,每个人都用过分关爱的眼神儿看着白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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