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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散的思路很快被易罔的一通傻笑给收敛。而此时听到易罔的呼唤的阮玉也回过头,她看起来很不爽,尤其当看到后面还跟着个小丫头时。“呵……是你们啊,我急着,快说吧。”说着很急表情也不乐意,但她还是停下了步子,非常配合地等待易罔二人的询问。都叫住了,但两人却纷纷沉默。给了约莫有两分钟的时间进行考虑,但他们依然无动于衷。阮玉蔑笑,将怀里抱着的东西东西收得更紧,直言:“怎么,‘又’想不起来要问什么了吗——那我就不奉陪了。”“诶……那个,阮学姐,我——”“‘起初’要问问题的不是你吧,易先生。”阮玉打断,眼神再一次在寂缘的身上扫量。她盯着因烧灼而裸露的那一小片肩膀看了几眼,突然又很有兴趣。“好吧——那么‘你’想要问什么呢?”“阮学姐是想要……‘也’是想要去那个地方吗?”易罔从上到下扫了一边阮玉的行装,因为阮玉正看着别人,所以没有理会这失礼的视线。她怀里抱着的好像是个方盒子一样的东西,被黑布包裹着。联想到她的目的地,这个应该是骨灰盒。“明知故问可不是好习惯,易先生。”阮玉神秘地笑笑,嘲讽的意味更加严重。她终于把视线归到正和她对话的那个人身上,但下一秒竟是转身:“回头见。”☆、7月29日“我说不清楚,易罔……觉得怪怪的。”目送阮玉的离去,他们最终是没有继续追上去。即便追上去了,因为不知道具体想问哪些话题,最后的结果顶多也就是重复一遍刚才的情景罢了。“是吗?哪里怪了?”易罔看了眼身边,“你是说,‘内容’还是‘方式’?”“记不清楚了,但是,我依稀有点印象,至少当我心里掠过‘阮玉’这个词语的时候,我的感觉是‘一个温柔的说话也过分礼貌的人’……说起来,她刚才对易罔用的也是敬语啊。”确实被称作是“易先生”来着。在被她这么一提起之前,易罔本人并没有反应过来这不对劲,因为平时也有被这么称呼过。而且说实话,那个称自己为“先生”的人,论及真实的年岁和阅历之时,明明他才是长辈。大概需要好好反思一下这个心态了。“比起一直直呼姓名,我还挺喜欢被敬称的。”易罔目光深邃地瞥了寂缘一眼。后者显然不太自在,并十分不满地辩解道:“关系好才能直接叫名字吧!”她气鼓鼓的模样其实挺有意思的。但可能是身高体型的缘故,看上去有点违和。要是林寂缘能更矮一些就好了,在心里默默这么想着的易罔迅速便意识到,这句话绝对绝对不能说出口来。“而且,这句话,最开始就是你说的啊?也不知道是受了谁的影响,我也开始直呼其名了。”回想一下,从易罔有记忆起,他就是被直接以名字称呼。而自己的姓名加起来只有两个字,叫起来自然是连名带姓。寂缘全名有三个字,换成双音节的时候,相比而言更觉得要亲近一些。“我也很想被叫昵称啊……”有些怆然,易罔无奈地看了眼天色,一直晴朗,没什么好说的。“明明可以一个‘阿’字的,居然没有任何人这么喊过,我很难过的啊。”“……‘阿罔’听起来,还不如连名带姓呢……噗,抱歉,我差点。”寂缘给他留了点情面,而即使她不把话说死,易罔也知道她原本想要的表达:“你直说,我不介意的——连我自己都觉得是在叫狗。”“哈,差不多吧,哈哈……还是‘易罔’比较好些。换个角度想一下,这也是关系好的一种嘛。”“这种理解,明明是想怎么解释都可以的……还是谢谢你的安慰了,‘寂缘’。”一通不知所以的聊下来,气氛舒缓了不少,虽有些许的尴尬。但这份尴尬果不其然只属于易罔一个人,因为:“——对了,我们是想要去哪里来着?”你又不记得刚才的事情了吗?心里想这么问,但易罔十分平静地压抑住了这份欲望。不知不觉间好像已经习惯了把话头咽进肚子里,不知道这份忍耐的能力有没有得到锻炼,听上去也不太值得高兴,似乎。“我记得。”易罔轻松,“是要去墓……空地那里。”随随便便把自己想去的地方提出了口。既然寂缘并不记得,某种程度上,自己说什么便是什么了。“空地?要做什么来着?”林寂缘皱皱眉头,手指点按自己的眉间。缓过片刻她依然没从脑海中搜寻出结果,但她相当轻易地便接受了这个说法。看她的态度,易罔甚至明白,她起了疑心,却愿意配合。心里说一句谢谢,易罔拉起寂缘的手,十分笔直地便往空地的方向前进。约莫半个月之前,他曾去过那个地方。记得那时候的景象是“整齐凄凉地排列着墓碑,有足够人在期间行走的空隙。”后来有一次他背着所有人单独前去查看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现世的情景是:石碑早就占据了所有的空位,石碑们在一起可是热闹得很,而人在其间行走则是不可能的。易罔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碑的数量变成那么多。反正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那副鬼样子了。走路间,易罔时不时偏头看一眼寂缘。林寂缘一路上沉默,很不像她平时性格——虽然都发展到了这一天,他们早就和“寻常”这个词相去甚远。想着,易罔觉得心里有些堵。这份拥堵的来源他说不清楚,大概是因为遮掩的事情积压太多了吧。能够发泄的人并不是没有,但他们都各自忙着,说到底“易罔”这个人,也不过是没有用处的多余者之一……这么想着似乎消极,于是易罔咬一下自己的舌尖,让痛感带给自己冷静。“……天黑了?”“好像是——诶,这么快就黑了?”关于时间的印象,应当还停留在“正午”的范畴之中,顶天了也只能说成是“下午”,而不是眼下这幅黄昏的模样。再次抬头,天是褐红色,红得诡异,本应该有太阳余晖的地方也被红色吞没,天空中根本没有光源。当有所意识之后,还会觉得旁边有点冷。易罔不经意捏了捏身上的外套,有它的保护,大概能更安全些吧。外套是从魂梦那里借来的,非要说的话,是魂梦硬塞给他说“必须”要穿着,在面对林寂缘这个人的时候必须要穿着。“寂缘?你还好吧?”“嗯?我没事啊。”寂缘的样子并没有异常,对天色也不会觉得丝毫的奇怪。想来这也是“那件事”的缘故,于是易罔闭了嘴,不再此处继续纠缠。“我们已经走到哪里了……啊,不知不觉间快到了。”可能因为本来离得就不远,一回神的确已到了墓地之前。远看,拥在一起的墓碑吸引了打量的注意力,一时间没有留意到其中间站着人。易罔的灵感应力确实不强,但不至于漏掉。又走进几步之后却依然无法侦测到,然后他才看清楚这到底是谁。随便找了个借口说先去看看,易罔抛下一旁的寂缘便跑至墓碑之间。在寂缘追上来之前,他急忙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在这里的是一位男性,凑近了才知道他是如何站在这块地方的:很简单,他把墓碑砸碎了几块。男性见了易罔,并不十分惊讶,但语气听起来不太愉快:“我只是……听吩咐啦。我还想问你了……怎么突然就过来了?而且寂缘她真的没问题吗……?”这个人说话有点惹人着急,因为他很喜欢延长话音,兴许和性格有关。男性名作玉溆,是魂梦的朋友之一,经常作为协助者跟在魂梦旁边——如果没记错的话,林寂缘应该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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